2007年六月,香港政府、傳媒、商業機構迫全港市民進行集體回憶,本來一直置身事外,今天晚上卻因彭定康而令自己倒帶回顧起我的拾年。 節目是代替十年前已播到爛的謎,名叫拾年。節目播放的時候我正準備放狗,看到泰昌蛋撻老闆及彭定康的畫面,突然有點想念彭定康,所以立刻放下狗帶看畢才走。 內容不怎特別,都是泰昌蛋撻老闆談談作為小市民的他於香港回歸前後的感受以及彭定康與他交情如何深厚云云。 結果拾年這題目一直在心中 十年前: Monash University Year 2 學生,身兼三份兼職;家人贊助首期,好讓我可供養一架日本小房車,打工只為供車好讓自己可以揸車返工。身邊有個黃姓小男友,計劃26歲時修成正果結婚產子。 |
十年後:散打王,不理人工高低,只要好玩就手;與一頭小狗獨居於大坑;未婚兼單身五年有多,幸好多朋友,努力於朋友堆中推銷自己希望為小狗找個爸。
十年後的我為什麼好像還要堪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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